18岁女孩食堂产下一子父母得知孩子生父身份后怒骂：畜生

　　“莉莉，你怎么又不吃饭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？”饭桌上，母亲李娟心疼地看着女儿，把一块她往日最爱吃的红烧鱼夹到她的碗里。

　　十八岁的孙莉摇了摇头，没说话，只是默默地把那块鱼肉又夹回了盘子里，仿佛那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。

　　“你这孩子，最近到底怎么了？”一旁的父亲孙大海也忍不住开了口，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和不耐烦，“以前那个活蹦乱跳、叽叽喳喳的丫头跑哪儿去了？现在倒好，一天到晚闷着个脸，问你十句你回不了一句。是不是在学校里跟人吵架了？”

　　孙莉依旧是摇头，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，也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。她放下碗筷，轻声说了一句“我吃饱了”，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　　看着女儿那日渐消瘦却又显得有些臃肿的背影和紧闭的房门，李娟长长地叹了口气，眼圈红了：“他爸，我这心里，怎么总觉得七上八下的，你说，莉莉这孩子，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？”

　　孙莉的家，在安平市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小区里，一套住了快二十年的老房子，墙皮都有些剥落了。

　　父亲孙大海是个开了二十年出租车的老师傅，性格耿直，脾气有点爆，每天早出晚归，挣的都是辛苦钱，但他对家人，却是掏心掏肺的好。母亲李娟在一家纺织厂上班，三班倒，为人贤惠，就是性格有点软弱，没什么主见。

　　在半年前，她还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。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，性格像个小太阳，走到哪里都能带来一片欢声笑语。学习成绩虽然算不上顶尖，但也一直稳居班级中上游，老师们都说，只要好好发挥，考一个不错的大学，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
　　孙大海和李娟对这个女儿，是含在嘴里怕化了，捧在手心里怕摔了。他们没什么大本事，半辈子省吃俭用，就盼着女儿能有出息，能考上大学，走出这个小城市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，过上比他们更好的生活。

　　然而，就在孙莉升上高三的那个秋天，这个原本充满阳光的女孩，却像是突然被一团浓得化不开的乌云，给彻底笼罩了。

　　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，不爱说话，也不爱笑了。以前，她每天放学回家，都会像个小麻雀一样，叽叽喳喳地跟父母分享学校里的趣事，抱怨食堂的饭菜不好吃，炫耀物理考试又进步了。现在，她每天回来，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一待就是一整夜，连晚饭都很少出来吃。

　　她的成绩，也一落千丈。从班里的十几名，像坐滑梯一样，直接掉到了倒数。老师为此找过家长好几次，可夫妻俩除了唉声叹气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　　她开始变得挑食，以前最爱吃的红烧肉、糖醋排骨，现在闻到都觉得恶心。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消瘦了下去，一张原本红润的瓜子脸，变得蜡黄。可奇怪的是，她的腰身，却好像越来越粗，只能穿那些最宽松肥大的运动校服来遮掩。

　　“孩子，你要是身体不舒服，咱们就去医院看看，别硬撑着，学习的事不着急。”

　　可无论他们怎么问，孙莉都只是摇头，一句话也不肯说，有时候被问得急了，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。

　　看着女儿那副样子，夫妻俩心急如焚，却又无计可施。他们以为，是高三的学习压力太大了，压垮了孩子。

　　班主任也是一脸的无奈和惋惜：“孙莉这孩子，最近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劲。上课总是走神，望着窗外出神，作业也经常不交。我找她谈过几次心，她什么都不肯说，就只是哭。”

　　这对老实本分的夫妻，怎么也想不到，女儿身上发生的，远比他们想象的，要可怕得多。

　　在这个压抑的家里，唯一能让孙莉，偶尔说上几句话，甚至露出一丝笑容的人，是她的叔叔，孙大江。

　　孙大江是孙大海的亲弟弟，比孙大海小十岁，大学毕业后就进了市里的一家事业单位，现在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了。

　　和哥哥的憨厚木讷不同，孙大江为人活络，能说会道，很会处理人际关系。孙大海和李娟没什么文化，家里但凡有点大事小情，比如申请低保、孩子转学，都是这个弟弟在帮忙张罗。在他们眼里，这个弟弟，就是全家的“能人”和主心骨。

　　孙大江没有结婚，也没有孩子，所以，他把孙莉，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疼。从小到大，孙莉的衣服、玩具、学习用品，有一大半，都是这个叔叔买的。他会记得孙莉的生日，会带她去吃城里最高档的西餐厅，会在她考试进步后，给她包一个大大的红包。

　　“我们家莉莉，长得这么漂亮，学习又好，以后肯定比叔叔有出息！”这是孙大江常挂在嘴边的话。

　　在孙莉心里，这个风趣幽默、又总是对她充满鼓励和赞美的叔叔，甚至比自己那个只会开出租车、满身汗臭的父亲，还要亲近几分。

　　当孙莉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后，孙大江来的次数，也更频繁了。他几乎每个周末都会过来，开着他那辆黑色的轿车，带孙莉出去兜风，给她买她最喜欢吃的草莓味冰淇淋。

　　“莉莉，跟叔说说，到底怎么了？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？没关系，考不上大学，叔叔给你安排工作！保证比你爸妈的都体面！”他会一边开车，一边用最温柔的语气“开导”她。

　　“是不是……在学校里，谈朋友了？跟小男朋友吵架了？告诉叔叔，叔叔去帮你‘教育’他！”

　　在叔叔的温柔“开导”下，孙莉会偶尔地，说几句话。但只要一问到关键问题，她就会立刻，像一只受惊的刺猬一样，重新缩回自己的壳里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

　　“大江，真是多亏你了。我们俩，嘴笨，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沟通。还是你这个当叔叔的，跟她亲。”

　　“嗨，哥，嫂子，说这话就见外了。”孙大江笑着摆摆手，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塞给李娟，“莉莉最近胃口不好，给她多买点好吃的。你们俩就放心吧，孩子就是青春期，有点小情绪，正常。这个年纪的孩子，心里都有点小秘密，不愿意跟父母说，但愿意跟我这个叔叔说。我会慢慢开导她的，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　　她开始频繁地呕吐，嗜睡，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笨重。走路稍微快一点，就气喘吁吁。上体育课的时候，甚至还晕倒过一次。

　　李娟看在眼里，急在心里。她越来越觉得，女儿不是简单的心理问题，而是身体上，出了大毛病。

　　“他爸，不行，明天必须带莉莉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！再这么拖下去，我怕孩子身体要垮了！”晚上，李娟对丈夫下了最后通牒。

　　“我不做！我没病！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！”她哭喊着，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，充满了恐惧和抗拒，双手死死地抓着门框。

　　她的激烈反应，引来了整个候诊大厅的人的侧目。人们对着他们一家指指点点，窃窃私语。

　　医生也有些无奈：“家长，你们看这……孩子要是不配合，我们也没法检查啊。从血常规和尿常规来看，有点营养不良和贫血，别的也看不出什么。要不，你们先带她回去，做做思想工作？”

　　孙大海和李娟没办法，在一众异样的眼光中，几乎是“落荒而逃”地，把女儿带回了家。

　　“你这孩子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！我们都是为你好啊！你是不是想活活气死我们！”回家的路上，孙大海气得直拍方向盘。

　　“哥，嫂子，我说你们就是太心急了。”他给孙大海递上一根烟，“莉莉现在正是思想最敏感的时候，你们越是逼她，她就越是反抗。我看，这事，得慢慢来。”

　　“那要怎么慢？”李娟六神无主地问道，她现在已经完全把这个小叔子当成了主心骨。

　　“给她点空间，也给她点时间。”孙大江说得头头是道，“别老盯着她，让她觉得压抑。多带她出去走走，散散心。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，要不我先带莉莉去聊聊？或许，她自己想通了，就什么都跟你们说了。”

　　他们哪里知道，这所谓的“空间”和“时间”，正是那个恶魔，最希望得到的东西。他给了他，继续隐藏罪恶，继续对这个可怜的女孩进行精神控制的机会。

　　那天，安平一中的午休铃声，像往常一样响起。学生们蜂拥着，涌向了学校的食堂。

　　孙莉穿着一身宽大的校服，端着餐盘，默默地，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，坐了下来。

　　她没什么胃口，只是用筷子，有一下没一下地，扒拉着碗里的米饭。她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嗜睡了，腹部也总是传来一阵阵的坠痛感。

　　“呃……”她闷哼一声，脸色“唰”的一下，变得惨白，额头上，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
　　可她刚一站起来，一股更强烈的坠痛感，就从她的小腹，传遍了四肢百骸，让她眼前一黑，双腿一软，整个人，就直挺挺地，倒在了地上。

　　只见孙莉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上，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肚子，脸上，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表情。

　　而她的身下，那宽大的校服裤子，已经被一片迅速蔓延开来的……血迹，染得触目惊心。

　　就在所有人都手足无措，惊慌失措的时候，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，突然，在嘈杂的食堂里，响了起来。

　　他们看着那个，从孙莉的裤管里，滚落出来的、浑身沾满了血污的……新生儿，大脑，都陷入了彻底的宕机。

　　这几个词语组合在一起，构成了一幅，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、荒诞而又惨烈的画面。

　　他把出租车，猛地，一个急刹，停在路边，后面的车，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喇叭声和叫骂声，但他，已经完全听不见了。

　　李娟是在纺织厂的车间里，接到电话的。电话是丈夫打来的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
　　当夫妻俩，疯了一样，赶到医院，看到那个躺在病床上，因为大出血而正在被抢救的女儿，和那个躺在保温箱里，小得像只猫一样的婴儿时，他们感觉，自己的天，彻底塌了。

　　孙大海则像一头发怒的狮子，冲到女儿的病床前，想质问，想打骂，但看着女儿那副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，他所有的话，都堵在了喉咙里，最终，只化作了一声，充满了无尽悲凉的……长叹。

　　在学校食堂，当众产子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丑闻了，而是一起，性质极其严重的社会事件。他们需要对这件事，展开调查。

　　“孩子的父亲，是谁？”负责办案的张警官，看着这对失魂-落魄的父母，问道。

　　孙莉，因为失血过多和巨大的精神刺激，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，嘴里，不停地，说着胡话。

　　“衣服……莉莉的衣服！还有她的书包！”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，对警察说道，“警察！麻烦你们，去学校，把我女儿的东西，都拿回来！或许……或许里面，能有什么线索！”

　　半个小时后，警察，将孙莉的那个，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书包，和那件沾满了血污的校服，都拿了回来。

　　最后，她在书包最里面的夹层里，翻出了一个，被捏得变了形的、小小的日记本。

　　她深吸了一口气，翻开了那本，记录了女儿所有痛苦和秘密的……潘多-拉魔盒。